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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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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简介

赵建成 1949年5月7日生于山东青岛,七十年代师从朱乃正先生学习绘画,八十年代曾受教于王子武先生、周思聪先生,专攻中国画人物画。九十年代初入中央美术学院学习三年。目前是青岛市终身制专业技术拔尖人才、...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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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建成的美学体系

  赵建成从事中国人物画创作三十余载,毋庸置疑的是他已经成为当代中国水墨人物画的翘楚,其人物画无论是立意、笔墨,还是气度神韵,均属大手笔,而他那宽宏磊落的绘画风范和胸怀器量在当世亦是罕见的。他的艺术不仅是具有传统的,更是具有当代性的,这种传统性与当代性的集成使得他的艺术在中国画的文脉延续中具有里程碑式的价值和意义。


  两个世界及价值判断

  早在1988年,李明、徐培范在《美术》杂志刊发了《赵建成的两个世界及价值判断》的研究文章,文中指出赵建成看似相互矛盾的两种精神境界及美学追求。一个世界“粗蛮”“沉郁”,一个世界“温文尔雅”“柔情”“浪漫”。前者更多地表现在其获奖作品或主题性创作中:《铺路石》、《厚土》、《沂蒙娃》、《祁连英魂》等,这一系列“浓重”“凝滞”“沉郁”风格的作品,在这个世界中,赵建成表现了突出的力量感,富有强烈的英雄主义色彩。而在女性题材的系列作品中,赵建成完全是一个“有着浓郁人文主义精神的文化产儿与柔情的现代才子”。《一篮春色》中那个端庄、淳朴的卖花少女,与苏州园林的背景交互掩映,让观者禁不住为青春的美妙而动情。从这其中所表达的至情、至善、至美,便可窥视到画家柔情似水的冰山一角。

  对于这两种截然不同精神世界产生的原因,李徐阐释的很清楚“我们认为,两个矛盾世界的根源的探究,恐怕唯有从赵建成身上生存的和文化的两端来追寻。作为生存者,他经历过人生的坎坎坷坷,既已承受过这艰难的一页,他当然地需要抒发与倾诉,需要心灵的释放与平衡,于是就构成了第一个世界的情感基因。同时,作为文化人的他,又受着传统文人画的影响和种种现代哲学艺术思潮的诱惑,与本性中的渴求宁静舒然的心态融为一体,日趋空灵与超然,这就构成了第二个世界的悟性基础。”

  正如李明、徐培范所指出,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在赵建成的艺术创作之路中总是伴随会有“两个世界”交替出现的现象。那种带着蛮荒野性的力量与温文尔雅的人文气息形成鲜明对比,成为赵建成绘画气质中两种看似矛盾而并存的趣味。如今,身在当代艺术的氛围中,赵建成那股曾经蕴藏于黄土高原的生猛野性却被过于浮躁的现世激发为对“真理”的宗教式虔诚,粗蛮的力量渐渐内化为对往昔知识分子的敬畏之情,情之深在逐渐外化为赵建成日后对历史性绘画题材的探索中,画幅的逐渐增大,画面布局与人物外轮廓的简约化处理,无不是赵建成内在生命力量的彰显形式。

  “雄健”、“充实”的儒家美学

  作为从事国画人物创作的当代艺术家,赵建成曾经审慎地思考过当下艺术创作的终极目的。对直接遗传自西方现代派艺术直接反映社会阴暗面的中国当代艺术,赵建成完全能够理解。他理解这种艺术形成的原因,知晓这种艺术是时代精神作用于创作的结果。但是,赵建成并没有试图成为时代的一面镜子,直接映射当下的社会,或者当事者直接的心理,他要通过创作彰显的是一种对当下社会问题的解决办法。

  赵建成以大幅尺寸的系列历史(英雄)人物画创作,阐释他心中的“宏大气象”与“浩然正气”。很明显,这也是他想通过艺术唤回已逝的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精神的希望。在中国传统审美趣味中,杜甫的诗歌及颜真卿书法成为这一美学的典型代表。在西方,赵建成追求的“宏大气象”又与“崇高”美学相应。从美学角度而言,赵建成有着对于中国传统儒家“雄健”、“充实”之美的继承,以及西方“崇高”美学的特征。同时,承载着赵建成对正大气象认知的是中国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中西学兼备的知识分子形象(如康有为,王国维,辜鸿铭等)。那是一种“乐以天下,忧以天下”,“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国家兴亡,肉食者谍之。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儒家“济世”精神。

  赵建成在他的人物画创作中,将传统儒家“忠君”精神与作为特殊知识生产者之知识分子的“自由思想”精神相融合,以“正大气象”的至高格调予以颂扬。儒家“雄健”、“充实”之美是呈现在赵建成历史人物画创作中的美学追求。

  当代中国画的精神品质

  谈到当代中国画的精神品质,赵建成总会用“正大气象”来形容:“我推崇的是颜真卿的用笔感觉,那才是一种‘正大气象’。我认为中国画作为国家形象的象征,作为能够代表一个国家的艺术形象,它的气质应该就是如颜真卿书法中彰显的‘正大气象’。那才是泱泱大国在视觉上的展示,而萎靡的风格则无法承载大国气象。”

  从早期《铺路石》、《沂蒙娃》、《孔繁森》到近期的《先贤录》系列的主题性创作,赵建成的英雄主义情怀贯穿始终。这类具有正面人物性质的创作带有“浓重”、“凝滞”、“沉郁”而“雄浑”的气质。正像李明、徐培范所言,赵建成的这部分作品中蕴藏近似“粗蛮”的张力,这种张力源自生命本初的激情。在《厚土》中,观者似乎能够看到陕北汉子吹奏唢呐似要鼓爆的两腮,使劲地按压唢呐键子的粗大手指。在这幅作品中,赵建成用尽变形夸张之能事直率地表达着自己内心的热情,这种热情表现的彻底而外露,而且,无疑这种夸张变形的表现更符合处于青春期,活泼朝气的生命状态。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赵建成的审美形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对表达对象内心情感的表现从造型外在处理的极度夸张转变为极其内敛的简约化造型处理。这种内敛式的情感正是中国传统儒家“雄健”、“充实”美学之当代延续。

  以“天下一家,中国一人”为核心的儒家思想,在漫长的历史遗迹中形成了独具特色的三种美学价值:“‘中和’之美”,“‘雄健’与‘充实’”及“‘不忍人之心’与‘宇宙心灵’”。赵建成人物画的终极美学追求,对“雄健”、“充实”的美学价值推崇备至,并在绘画创作中融入了更多的真挚情感。

——摘自《当代中国画文脉研究——赵建成卷》